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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D1连州:正在构思小说,写了一个开头,请诸位帮忙掌掌眼,提下建议。
2025-12-24 12:30:56 / 我要吐槽AD2
亥时,明月高悬。打更的梆子声在澹州城的玄武街上回荡。“亥时二更,关门关窗,防偷防盗——”两个打更人拖着长长的调子,灯笼昏黄的光在青石板路上晃出两团模糊的晕。一个年轻些的缩了缩脖子,压低声音:“刘叔,今晚这街怎么静得这么瘆人?”老打更人没回头,只把梆子抱紧了些:“少说话,快走。这阵子不太平。”两人加快脚步,灯笼的光晕摇摇晃晃,转过街角,消失在黑暗里。玄武街重归死寂。月光倒是很好,白惨惨地铺了一地,照得两侧房舍的黑瓦泛着冷光。风吹过,屋檐下的铁马叮咚一声又一声,空落落的。就在这寂静里,一个身影从街角的阴影里踉跄出来。那是一个乞丐,衣衫褴褛,手里握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棍,一步一拖。他的脸藏在蓬乱的头发后,看不清面容。“哒,哒,哒。”木棍磕在石板上,声音在空街上被放得很大,每一声都带着回音。乞丐走得很慢,走走停停,像是在找什么,又像是在等什么。他渐渐靠近北城门,脚步却越来越迟疑。终于,在距城门还有二十来丈的地方,他猛地站住了。不对。太静了,静得连风声都停了,整条玄武街像是被扣进了一口巨大的钟里,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耳边轰鸣。乞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他缓缓转身,打算沿原路返回。可就在转身的刹那,他的血液几乎凝固。来时空荡荡的街心,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。一个和尚。月白僧衣,芒鞋斗笠,双手合十立在十丈开外,仿佛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。月光照在他身上,竟似镀了层银边。他开口,声音不高,却清晰得像贴着耳根说话。“阿弥陀佛。”乞丐瞳孔骤缩,猛地向后跃去。但他快,和尚更快。只见僧袖一扬,一抹金光如旭日初升般迸射而出。那金光在空中一凝,竟化作一个鎏金铜钵,钵口朝下,嗡鸣着罩向乞丐头顶。金光洒落的瞬间,乞丐只觉得周身一沉,仿佛有座无形大山压在了肩头,连抬一根手指都变得艰难无比。而变故,才刚刚开始。一声口哨过后,两侧房舍的屋顶上,黑影如鬼魅般同时现身。十几个身着玄黑劲装的大汉不知潜伏了多久,此刻齐齐出手,手中长鞭破空甩出,鞭梢在空中抖出刺耳的尖啸。那不是普通的鞭子,鞭身在月光下泛着暗沉的金属光泽,鞭梢处篆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,此刻随着真气的灌注逐一亮起,像是一条条苏醒的毒蛇。十几条长鞭从四面八方卷来,精准地缠向乞丐的手脚、脖颈、腰腹。“吼!”乞丐仰天长啸,佝偻的身躯如吹气般骤然膨胀,衣衫被撑裂,青黑色的皮肤上迅速覆上一层鳞甲般的硬痂。头颅扭曲变形,额角隆起骨刺,口鼻向前凸出,獠牙刺破嘴唇滴下腥臭的涎液。魔气冲天而起,那气息阴冷、污秽,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怨念,瞬间充斥了整条街道,这是魇魁的本相。缠在魇魁身上的长鞭根根绷紧,符文疯狂闪烁。他疯狂挣扎,青黑色的肌肉块块隆起,鳞甲与鞭身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。不断有长鞭被蛮力崩断,断裂的鞭梢像死蛇般垂落。但屋顶上的黑衣人们没有丝毫慌乱,他们沉默着甩出第二条长鞭、第三条……这些缚妖索像是无穷无尽,断裂一条便有两条补上,渐渐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罗网。符文的光芒连成一片,形成一个巨大的镇压法阵,将魇魁的魔气死死锁在方圆三丈之内。上有金钵镇压元神,下有缚妖索束缚身躯。魇魁的挣扎越来越弱,猩红的眼珠里终于露出一丝惊恐。它认得这些法器,镇魔司的制式装备,专门针对妖魔设计,韧性极佳且对阴邪之气有天然的克制。它开始后悔,后悔不该小看那个年轻人。“吱呀——”就在这时,左侧一间房舍的木门被推开了,脚步声不紧不慢,从黑暗中踱出一个人来。来人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,身材颀长,着一身玄底银纹的镇魔司制式袍服。月光照在他脸上,那是一张极为英俊的面容,剑眉入鬓,鼻梁高挺,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,本该是多情的桃花眼,眸色却冷得像淬过冰的刀锋。此刻,这双眼睛里含着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,嘴角也噙着同样的弧度。可那笑没有丝毫温度,反而让人心底发寒。“高——览——!!!”魇魁见到来人,眼睛瞬间变得血红,混杂着怨恨、恐惧和疯狂的嘶吼,震得房檐瓦片都在轻颤。高览拍了拍手,掌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。“不枉我费这么大力气。”他开口,声音清朗,“你终于上钩了。”魇魁剧烈喘息,每喘一口都有黑烟从口鼻喷出:“你知道我要来?”“当然。”高览踱步上前,在距离魇魁三丈处停下,这个距离刚好在法阵边缘,“那日你在南山晋升失败,我率镇魔司同僚围剿你。虽然让你侥幸逃脱……”他顿了顿,笑意加深,“但从交手来看,你逃得太果决,而且逃跑的方向也有问题。你拖着重伤之躯重返澹州内城,就是在逼我们跟着你离开南山。所以,我敢肯定,你一定有东西留在了南山。”魇魁的瞳孔缩成了针尖。“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。”高览慢条斯理地继续,“但一定对你很重要,重要到哪怕明知有危险,你也一定会回来取。”气氛突然一冷,然后魇魁发出“嗬嗬”的怪笑,笑声里满是讥讽:“所以,你故意放出假消息,说南山中的银盏花开了,引诱那些愚民前往南山……而我会担心留下的东西被人发现,一定会亲自前往?”“是。”高览坦然承认。“你故意将镇魔司的人力布置在东西南三个方位,留出北门,表面上看是北门距南山最远,不是我的第一选择。”魇魁的语速越来越快,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高览,“实际上是在给我创造机会,选择从北门出城。然后你再在这里,暗中埋伏。”高览微微颔首:“没错。”四目相对。月光下,屋顶上的黑衣人们屏息凝神,手中缚妖索纹丝不动。那个白袍和尚依旧合十而立,斗笠下的面容看不真切,只有金钵仍在缓缓旋转,洒下的金光如牢笼。魇魁忽然咧开嘴,露出满口獠牙。“你以为你赢定了?”高览眉头一挑,随意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青色符箓。符箓约巴掌大小,纸张泛黄,上面用朱砂画着繁复的雷纹。高览两指夹着符箓,手腕一抖。“轰隆!”原本月明星稀的夜空,霎时间乌云汇聚。那不是自然的云,而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,翻滚着、咆哮着,云层深处传来沉闷的雷声,仿佛有巨龙在云后苏醒。高览甩出符箓,符箓在空中无风自燃,化作一点青光没入云中。下一刻,天威降临。“咔嚓!”一道水桶粗的紫色雷霆撕裂夜空,笔直地劈在魇魁头顶!紧接着是第二道、第三道……无数雷霆如暴雨倾泻,刺目的电光将整条北街照得亮如白昼,雷声震得人耳膜欲裂,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焦臭味。雷霆持续了整整十息。当最后一道电光消散,乌云缓缓退去,月光重新洒落时,街道中央只剩下一具焦黑的尸体。尸体保持着跪姿,表面覆盖着龟裂的炭壳,袅袅青烟从裂缝中升起。高览面无表情地上前两步,目光在焦尸上扫过,忽然脸色一沉:“不对!”话音未落,他右掌已凌空拍出,雄浑的真气透体而出,在半空中凝成一只半透明的巨掌,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狠狠拍在焦尸上。砰的一声,焦尸应声粉碎,化作漫天黑灰。而黑灰之下,赫然露出一个直径三尺的深洞。洞壁光滑,呈现诡异的暗红色,像是被什么腐蚀出来的,深不见底,洞口的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腥甜气。“蛇蜕之术……”高览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,眼神冷得能冻死人,“追!”高览一声令下,身影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出。屋顶上的黑衣人们齐声应诺,收起缚妖索纵身跃下,分成三队沿着不同方向包抄而去。白袍和尚收回金钵,朝高览离去的方向合十一礼,身影缓缓淡去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夜色中,高览将身法催到极致,他闭目凝神,神识如蛛网般铺开,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残留的气息。片刻后,他猛地睁开眼,转向城西方向。在那里,那股气息虽然微弱,却在某一处突然变得浓郁,然后,戛然而止,就像被人凭空抹去了一样。高览心头一凛,速度再提三分。半盏茶后,他停在了一堵高墙面前。墙后是一座气派的宅院,宅院门楣上挂着一块乌木匾额,上书三个鎏金大字:千机坊。这是澹州最大的机关器械商行,据说背景深厚,连州府都要给几分面子。此刻坊门紧闭,檐下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,投下晃动不安的光影。几个黑衣人随后赶到,为首的是个精悍的中年汉子,名叫赵虎,是高览在澹州的副手。他蹲下身,鼻翼翕动,又伸手摸了摸地面,脸色难看地抬头:“大人,气味到这里彻底消失了。”高览没有说话,沉默地站了半晌。然后他转身,一拳重重砸在旁边的砖墙上,青砖墙面以拳印为中心裂开蛛网般的细纹。粉尘簌簌落下,在月光下像一场小小的雪。高览垂着头,拳头抵着墙壁,手背青筋暴起。许久,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该死。”挺不错的,内投试试
文笔不错,过关通顺,就是题材的主角身份有点太老套了吧,镇魔司,又是为朝廷杀妖魔不知道还以为多少年前, 这个套路按照我的印象如果写的不够爽可能被说成给朝廷当狗,当然保持开头的文笔肯定有人看。
用ai了?
可以的,试试内投吧,不过楼上说的对,镇魔司这种确实太多了,改个新名称试试呢?
没戏
到和尚出现之前,还行,能看。
我画圈的下方全部不要,直接介绍剧情,介绍主角,介绍金手指,介绍危机,不要搞那种没有用的人物出现。
白老师的开头?白蘸糖某次直播的片段很像啊,感觉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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